慕容汐向宸妃说出这番话,实际上她已经决心铤而走险。在所有人都离开后,慕容汐迈前一步,轻握宸妃的手,压低声音说:“宸妃娘娘,今日的话题已经逼到这一步,我愿给您一个承诺。韩王的生活方方面面,只要没有人动手脚,我有七成的把握,能够治愈他。”
宸妃反手握住她,眼中露出疑惑,“你的意思是什么?”
慕容汐叹息着解释道:“宸妃娘娘,亲王的位置众多,而太子之位唯一。虽然韩王无法成为太子,但他可以支持他所欣赏的人。皇上对他多年来的病情颇为关切,如果他为某人表态……”
宸妃眼中闪过一丝悟性,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宸妃娘娘,亲王众多,太子唯一。”慕容汐提醒道,表情沉痛。“然而,岩儿……”宸妃苦笑,“他早已失去争夺太子之位的资格。”
慕容汐提醒:“韩王虽无夺取太子之位的可能,但他可以在幕后支持某人。皇上对他的关爱是显而易见的,若他为某人说上几句好话……”
宸妃如梦初醒,怔怔半响,泪珠滑落,“如今,本宫只想他好好活着……”
慕容汐道:“宸母妃请三思,端王妃入住王府照顾韩王,是否仅仅是为了殷勤?韩王若康复,她将成为贤嫂,无论结局如何,她都是赢家。”
宸妃脸色变化,紧盯着慕容汐,“那么你……”
慕容汐微笑,“我不会回避,但至少此时此刻,我只是一位医者,一位若治不好韩王就会受到皇上责罚的医者;”
“言辞易出,人心难测。”宸妃毫不客气地说。
慕容汐耸肩,“或许在宸母妃心中,我与端王妃并无二致,但宸妃娘娘此刻别无选择,只能信任我。”
有时,清晰看清利益关系,才知晓自己应该何去何从。
宸妃斟酌片刻,缓缓说道:“好,你尽管治,若治愈了,我母子欠你们秦王府一条命。”
慕容汐松了口气,“我有治疗的能力,但韩王的心态,宸妃娘娘仍需亲自改变。”
宸妃挥手,让宫女搀扶她离去。
平阳公主担忧地看着慕容汐。
慕容汐摊手,“与端王妃争执也是无奈之举。”
如意公主摇头,“弟妹冲动了,端王妃可不好相处,今日得罪了她,不知她将如何对待你和老五。”
慕容汐心中暗自揣度:即便没有此事,他们夫妇也并不打算放过上官楓。
这其中的权谋,不便细说。慕容汐对平阳公主道:“已经得罪了,韩王的病是当务之急,我们先治好他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