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完结作为公司的同事，沟通和信息传递对我们这个行业至关重要。”邓老板言简意赅地表达着，清风开始明白他对北京团队带来的礼物和轻松愉快的交谈对于秘书、老板和经理来说是多么合适。老板就是老板，他掌握着一切，甚至包括清风和张成之间的“交情”，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清风心中感到有些失落，她意识到所谓的“重用”有时只是一种工具，而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，作为一名合伙人，优秀的业务能力只是成功的一部分，更重要的是人脉、资源和战略规划能力。邓老板决不会认为这是不道德的，他认为尽可能地利用可得的资源是理所应当的，因为他相信自己的团队能够为客户提供优质专业的服务。
“Wendy，你谈谈我们拿下这个客户的难点和优势。”James谦和地问清风，这是一个考验。考验的是邓老板提出的第二个优势，James认为人脉固然重要，但业务能力也不能有任何瑕疵，因为这支出征的团队必须是无法失败的团队。
“难点有三个，首先是我们事务所在IPO方面的经验相对其他事务所较少，其次是我们的收费相对国内其他所较高，只有客户有在海外上市的计划才有可能选择我们。第三个是如果像你们之前讨论过的Michael辞职的话，邓老板带领的团队将会面临很多新面孔，这可能会让我们吃亏。优势有两个，一个是正如邓老板所说，我们在审计方面有过多家互联网公司的经验，这方面的经验可以拿得出手。另一个是我们在北京和这里的投行、律所之间有很好的合作关系，可能他们也会支持我们。”清风只能硬着头皮说道。
“哈哈哈，果然云生，你培养的人都有着宏大的视野，不过Wendy，你说错了一点，投行和律所并不是等闲之辈，我怕他们和每一个事务所的关系都不差。”James评价道，他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大老板在说话，不会透露出实际的想法，除非他做出了最终决定。
“谢谢老板的指教。”清风发现自己只剩下这句台词了。
“你们去做吧，希望我休假回来时能听到好消息。”James宣布了结果，清风这才松了口气，而邓老板的脸上则表现出了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。
“做得漂亮。”邓老板晚上约清风在酒店的行政楼层喝酒，点了一瓶女士不会太讨厌的雷司令。
“邓老板，你事先并没有告诉我要利用我和对方技术主管的关系。”清风终于说出了一整天心中一直萦绕的想法。
“与客户有良好的关系并不是坏事，而且我相信不会影响到你的专业判断。”邓老板盯着窗外的夜色，清风很少和他单独吃饭，他们之间还有一件尴尬的事情，是两人都不愿再提起的。
“老板，我得坦白告诉你，我和你口中的那个技术主管，曾经是恋人，前天我们分手了。”清风终于打破了自己在同事面前不谈私人生活的规矩，和邓老板坦白了，毕竟她不想把太多的赌注押在自己身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