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墨子华觉得自己心中的痒意又增加了几分。
他的目光落在白嫩纤巧的足上,圆润的脚趾,指甲上还泛着浅浅的光泽。
一时间,他竟有些移不开视线。
但脚踝上的淤青格外引人注目,医女做事怎么这么拖泥带水?难道她故意的吗?会不会把她弄疼了还化不了淤……
“靖王殿下,这样可以吗?”
医女等了好一会,也没等到回应,只得大声重复了一遍。
凌墨子华收回心神,察觉到医女的困惑,他抿了抿嘴角,然后沉下脸吩咐:“你先出去。”
医女迎上凌墨子华阴沉的脸,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,不知道自己得罪了靖王哪里,战战兢兢地退了出去。
白锦绣感觉到,凌墨子华的目光一直盯着她,先前在城楼就等着她,现在他又用炙热的视线看着她,她心里开始有些慌乱。
为什么把医女打发走了?
现在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,这……
男人高大的身影靠近了凳子边。她手足无措,忘了要将脚缩回去。
凌墨子华高大的身材坐在凳子上,一点也不显得拥挤,拿起药膏开始处理,然后悠悠地开口:“我来帮你上药。”
这句话出口让白锦绣羞得满脸通红:“不用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?”凌墨子华抬起头,和榻上的白锦绣对视。
白锦绣尽管竭力保持镇定,但眼神里还是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波澜,她鼓起勇气对他说:“这不合适。”
凌墨子华抓住了白锦绣的脚,她挣扎着也挣脱不开:“闺中女子的脚,怎能给外人看见?若是被看见,就得嫁人保全名节,否则就得终身守寡。”
“凌墨子华,你快松开。”
“你长年在外征战,或许没有留意过这些礼节,你赶紧松开,我们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凌墨子华松开了手,心里忍不住想起方才滑腻的触感。他意外地发现,这个总是让他感到困扰的女子,或许并不差。
“我会娶你。” 凌墨子华倾身向前,将白锦绣圈在怀里,认真地重复了一遍。
一字一句,掷地有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