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皎皎已经不顾其他了,她脑袋贴在陆九迢的腿上,哭着说道:“陆九迢,迢迢~我苦命的迢迢啊,我对不起!不该欺负你,都是我的错,我该挨打该骂,你想怎样都可以,只求你,千万千万要原谅我年幼无知的过去啊!”
“呜呜呜,迢迢,我真的错了,呜呜呜呜……”
陆九迢甩了半个小时也没能甩开云皎皎,深吸口气,扶着额角,不再挣扎,认命地低头看了一眼死皮懒求他原谅的云皎皎,说:“……只要我原谅你,你就放开我?”
靠的,他的裤子都要被她给扯掉了!
云皎皎哭着呐喊到已经晕头转向,惊喜地抬头,扒着陆九迢的腿,挺直身子:“真的吗?”
陆九迢黑着脸拽住自己要往下滑落的裤腰,咬牙切齿地说:“是,我原谅你了,你放手!”
“好好好,” 云皎皎跪着往后蹭了蹭,拉开一些距离后举起三根手指:“今后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,我为你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!”
陆九迢看着云皎皎,突然笑了。
云皎皎仰着脑袋,呆呆地望着他。她上辈子到底是怎么说服自己,对他做出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的?嫉妒吧她!
云皎皎花痴的太明显,陆九迢眼中闪过一抹嘲讽,缓缓半蹲下身子,视线跟她平齐:“你都听我的?”
他的声音很好听,低沉磁性,云皎皎着了魔地点了点头。
陆九迢笑意更浓,他用纤长的手指挑起两人之间躺在地上的那件红色肚兜,挂到她头上:“那就穿这个,给我做一天的模特。”
这件红色肚兜是他有一年生日时,云皎皎送给他的,现在让她穿上也算物归原主了。
云皎皎抬手把肚兜从头上扯下来,一言难尽地说:“……会玷污您的眼睛吧?”
陆九迢起身,居高临下地睨着她:“不会,我今天高兴,就想画个喜庆的抱鱼娃娃。哦,肚兜尺码还挺大的,重要部位应该都能遮住,对吧?云皎皎。”
云皎皎:“……”
自作孽不可活。
六月的天,风再暖也吹在没有任何遮掩的肌肤上也凉。
云皎皎背靠在窗前的一个木凳上,肚兜肥大透风,又一阵风吹拂进来,面红耳赤的云皎皎终于忍不住动了动,用怀里的金枪鱼抱枕压住肚兜的下摆。
“别乱动。” 陆九迢抬眼瞥着她,命令道:“把鱼抱高点,你见过哪张年画上的抱鱼娃娃把鱼抱得这么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