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我听到长孙冲在议论后宫,不过放心,我已经狠狠地教训他了。”李宽毫不犹豫地说道。
“胡说!明明是你......”
“朕还没聋!”
长孙冲刚想辩解,就被李二打断了。
从声音中,能听出李二此时已有些不悦。
李宽无奈地撇撇嘴,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。
“管好你的部下,若再有下次,定不饶恕!”李二的声音再次传来。
“这管我什么事?都是叶流云干的,他带的兵。”李宽一脸无辜。
“传叶流云!”李二沉着脸喊道。
李宽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皇威。
岂能容忍?
叶流云很快来到驾前,抱拳道:“陛下请息怒,定州官民皆为率真淳朴之人,心直口快,还望陛下宽恕。”
“率真淳朴?”长孙无忌冷冷地说道:“分明是虚伪狡诈,胡言乱语,居心叵测!”
“按照叶侍从的意思,你手下之人所言,皆是由衷之言,心感而发?”长孙冲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在下心中十分困惑,想请叶侍从解答。”
“请说。”叶流云面无表情地看向长孙冲。
“你这手下,是何出身?”长孙冲嘴角勾起。
“寒门出身。”
“也就是乡野之徒,试问这种人眼界如何?”
“偏居一隅,井底之蛙。”
“那他为何口出狂言,讥讽陛下马车太过寒酸?难不成都是你暗中指使的?好大的胆子!”
“是谁让你这么做的?”长孙无忌瞥了李宽一眼,也开口说道:“想清楚再回答,不要成了他人的替死鬼。”
“二位大人,属下不明白此话何意。”叶流云抱拳说道:“在属下看来,手下所言皆为事实,相比定州城的马车,陛下的马车的确稍逊一筹。”
“说得好!”长孙冲大笑一声:“那么,入城之后,请让我等开开眼界,做不到,便是欺君!罪当论斩!”说完,长孙冲一脸讥讽地瞥了李宽一眼,仿佛在说:这种傻缺部下哪里找来的?
而叶流云则看向李宽,似乎在征求意见。
“反正也瞒不住了......”李宽双手一摊,无奈地说道。
叶流云点头,策马前去。
李二没再说话,似乎默认了。
不多时,一行人入了城门。
叶流云效率很高,已经驾着一辆马车迎面而来。
这辆马车外形与普通马车相差无几,但骨架为亮银色轻便合金,车窗皆为防弹玻璃材质,轮胎为天然橡胶,座椅为真皮,车顶则嵌有夜光石。
众人看到这辆马车都愣住了。
“那......那窗户,都是水晶打磨而成?”
“这是何种金属,竟如此铮亮?太不可思议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