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载中过去的言语在楚宛凝耳边回响不止，每一句都深深地刺激了她的心，仇恨之种在她内心扎根生长，吞噬着她的心灵。
当手指深深陷入肌肤，疼痛传来时，她稍稍缓和了些许。她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漠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，虽笑却未及眼底。
“原来是赵小姐。”楚宛凝的声音平静。
赵清歌的精致面庞上露出一丝疑惑：“姐姐，你认识我吗？”
“不仅认识，还……是娇夫人的侄女，对吧？”楚宛凝淡淡地回答。
赵清歌的秀眉微蹙，似对楚宛凝的回答有所不满，但她没有说什么。片刻后，微笑着问：“请问，姐姐是……？”
楚宛凝报出自己的名字，赵清歌连忙作揖：“原来是楚姐姐，妹妹失礼了，请姐姐别见怪。”
“我们并非亲近之人，还是叫我楚小姐吧。”楚宛凝淡淡地说道。
赵清歌没想到楚宛凝竟这样对待她，也不再掩饰，嘲讽道：“我称你姐姐只是给你留点面子，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物？就是楚家的嫡女，又能如何？楚家也未必重视你！”
楚宛凝对赵清歌的言辞并不意外，她深知赵清歌的真实面目。
挑眉，她玩味地问：“不打算装了？”
赵清歌一愣，似乎楚宛凝早已预料到她会这样，既然如此，她也不必客气。
“楚宛凝，别以为在楚家就能逍遥法外。今天是你的成年礼，我原本想给你留点面子，但你这样不知好歹，就别怪我不客气了！”赵清歌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楚宛凝没有吭声，只是带着淡淡的嘲讽表情，静静地看着赵清歌的嚣张。
“就算你是楚家的嫡女，也不足为奇。我的姑父心里只有我姑妈，如今我姑妈怀了孩子，一旦生下儿子，你觉得楚府还会有你的地位吗？”
赵清歌话还没说完，最后一个字卡在喉咙，无法说出来。
她瞪大眼睛，满脸震惊和不可置信。
赵清歌不敢相信眼前所见，也不愿意相信楚宛凝竟敢对她出手！
她的姑妈是楚府最宠爱的夫人，就算楚府的当家主母也无法对她姑妈如此。
楚宛凝，凭什么？！
楚宛凝的眼神冰冷，周围充斥着浓郁的杀气，她单手扣住赵清歌的脖子，用力不小，赵清歌的脸涨得通红，喉咙发出间断的声响，表达着不满。
楚宛凝的眼睛平静如水，似乎经历过无数战场，波澜不惊，即便看到对方的内心，也只能见到一片冰冷。
这样的楚宛凝，让赵清歌从心底感到恐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