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阿鎏,我痛……"谢如琢紧紧搂着他的脖子,微微嘟嘴,撒娇地说道。
萧天鎏闻言,忙心疼地问道:"哪里痛?"
"唔,头痛……"小人儿皱着眉头诉苦。
"谁让你刚才贪杯的?"口中责怪着,手却已经自觉地轻轻按摩起来。
一边按摩,一边问道:"好一些了吗?"
喝醉了酒的人,声音软得像猫一样,轻微的呻吟听起来就像床上的声音一般。
本就忍耐了多日的萧天鎏如何能忍受?
萧天鎏闻言,手上一抖,但很快镇定下来,问她道:"琢儿刚才说了什么?"
"嗯~"谢如琢不满他的动作突然停止,娇声道:"我说,我这几日很想阿鎏,白天想,晚上也想,做梦也总是梦到……’’
"是吗?"萧天鎏深深地盯着她,哑声问道:"都梦到了些什么?"
先前,他在梦中不知梦见了她多少次。
这还是头一回,她居然也会梦到他。
"唔,太羞人,不能说。"
过了片刻,眼见她还没有出来的打算,担心她透不过气来,萧天鎏这才笑道:"好了,我不说了,你出来,我有事跟你说。"
"不要。"锦被中传出谢如琢闷闷的声音。
萧天鎏无奈,只好道:"我金口玉言,说出来的话便是谕旨,绝不欺你。你不在郁结那刺客的事吗,不想听那就算了。"
事实上,他巴不得她说不想听。
分开的这几天里,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。
随着想念越来越深,他也逐渐认识到问题所在。
她之所以坚持不为后,便是因为那刺客的事。然而,那刺客正是他所扮演的。
这件事,只有他能给她一个完美的答案。
不是没想过从天牢里随便找个死尸出来假扮,但是,瞒得过一时,却瞒不过一辈子。
他今后注定在面对她时会感到内疚,也会担忧、害怕。
与其如此,倒不如坦然说出真相,求得她的谅解。
谢如琢听到这话,果然好奇,很快便从被子中钻了出来。
"有刺客的消息了?你快说。"她催促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