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载中"这地方太可怕了，还是回家吧。"
"叮！"
就在他考虑放弃第一次直播的时候，手机震动了一下，有人打赏了礼物！
"***，有人给我打赏了！"
张凡内心充满激动，毕竟直播就是为了吸引粉丝打赏。他摆正手机，准备查看粉丝送的礼物。然而，当他看到屏幕时，差点气得想跳楼——直播这么久，走过了艰辛的路程，结果手机显示只有一个观众！
没错，只有一个粉丝！
他感到郁闷至极，差点一不小心跌下山崖。
万事开头难，先从一个粉丝开始吧。总比一个粉丝都没有好。而且，这唯一的粉丝居然还给了他打赏！
张凡之前走路时太过专注，没看清礼物是什么，但右下角的提示显示着礼物的图标在跳动。
"谢谢你打赏，我会死得很惨的……"
看着那个奇怪的名字，张凡有些不知该说什么。既然粉丝给了打赏，他不能对人家冷漠。
"兄弟，这山里有很多神秘的地方，你想看哪里，我带你去！"张凡说道。
"主播……你怕见死人吗，尤其是已经腐烂了很久的那种！"突然，一条弹幕划过屏幕，问他是否害怕死人。
张凡边走边挠头："兄弟，你想看死人？这有点难，或许死猫死狗能碰到。至于人类……我去哪找呢！"
"我死得很惨啊！小兄弟，你能帮帮我吗，我的尸体就躺在前面的树林里……"
"***，你是不是神经病！"
看着"我死得好惨"发来的弹幕，张凡感到一阵寒意从背后直透头顶。四周阴森可怖，这时候有人告诉你前面的树林里躺着一个死人，哪怕是假的，也足以吓到人。
"我没骗你，我的尸体就埋在前面的树林里。半年前的冬天，我被人杀死了……"
粉丝告诉张凡，他叫展飞，半年前被身边的兄弟出卖，叛徒和仇家一起将他绑架到这里。在寒冬腊月，他不到三十岁的时候死去。
"展飞……"这个名字让张凡觉得有些耳熟，好像在哪听过。
"小兄弟，我直接告诉你吧，我就是城北天龙社的老大，展飞！"
"天龙社，展飞？"
张凡虽然是大一学生，但对于华城的一些事情也略有耳闻。几个月前，就传出一个消息：在华城北部的天龙社的老大，年仅29岁的展飞突然失踪。
半年来，无人知晓他的下落。
展飞失踪的这段时间里，天龙社一片混乱，所有人都在为找他而忙碌。而现在，直播间的粉丝竟然说他就是展飞！
人死了，还能说话？
这是不是粉丝在开玩笑要挨揍啊！
张凡嘴角挑了挑，就想开骂。
"你不信吗？我真的是展飞。但我……现在成了鬼！"对方的弹幕再次划过屏幕。
"你往前走二十米，树林里有个土包，我就埋在里面。当时是冬天，我穿着一件灰色的羽绒服！"
"……"
看着弹幕，张凡突然觉得这家伙说的有鼻子有眼，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。他往前看了看，二十米外的地方黑洞洞的，灯光照不到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