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深现在躺在重症监护室里,胸口中了一枪,擦过心脏,虽然人暂时平安,但失血过多,抢救来不及,不知何时能够苏醒。
“也许一辈子都这样了。”
楚宁听到这句话时,四肢冰凉,脑海一片混乱。
重症监护室门口,透过探视窗可以看到里面躺着的人,众多管子插在病人身上,呼吸机轻轻嗡嗡作响,心律仪有规律地波动。
楚宁纤细的手指摸在玻璃上,远处传来谈话声。
“听说沈念深这次为了那个女人命都不要了,我就说了那个女人是个祸水,祸害我们沈家的男人最有本事……”
“妈,事情还没弄清楚呢,你怎么知道是跟以澜有关?”
“他们是一块儿被人救起来的,还有董事会上,沈念深得罪了那么多董事丢下会议就跑了,这还不……”
几句话让楚宁瞬间脸色苍白,转身匆匆而去,想要躲开母子二人。
她如今面目全非,不敢面对闫。
何况闫的亲生母亲侯月琴向来刻薄,见了她又会说些难听的话。
楚宁匆忙离开,拉扯着输液车,几乎砸到输液瓶,发出巨响引起了母子二人的注意。
侯月琴一眼认出楚宁,“站住……”
冰冷的声音让楚宁从头到脚都是冰凉的,她慌乱地拉着车准备逃走。
“我叫你站住。”
急促的脚步声后,楚宁才走了几步,肩膀被人抓住,转身望去。
“呀!”侯月琴见状尖叫一声,连退数步。
楚宁抬头,与闫震惊的目光相遇。
她捂住脸,想要离开,但无处可逃。
“你怎么变成这样……”
闫的声音带着苦涩,试图站起身,却未能成功,最终颓然坐下,眼中满是无助。
“她活该,” 侯月琴冷笑,“楚宁,你这个狐狸精害人精,你的下场是应该的!”
楚宁跌坐在墙角,输液针松了一边,疼痛难忍,却有些麻木,不敢直视闫的目光,心中一片空白。
闫扶着轮椅,指关节发白,回忆起沈念深对他的掠夺,让他感到耻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