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靳泽洲却突然发了疯…
在京市的靳家里,我不知道为什么,死后我的灵魂却回到了这个家中。
“婉婉还是联系不上吗?已经几天了。”靳家的伯母坐在沙发上,小声地念叨着。“这孩子向来听话,不会不接我的电话的,难道出了什么事吗?”
我是靳家的养女,从十八岁起就来到这个家。
我的母亲是靳伯母最好的闺蜜,而在我父母车祸身亡后,她便把我接回了靳家。
“妈,不用理她,她已经这么大了,应该不会出什么事。”靳泽洲有些不耐烦地说着,看了一眼时间。“今天是媛媛的生日,我得先走了。”
看着靳泽洲,我自嘲地笑了笑,他似乎并不关心我的生死。
曾经,我们是家人口中的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。我喜欢跟在他身后,他喜欢牵着我的手。
他说他喜欢我,我便像个傻子般爱上了他整整十年。
然而年少时的感情太过脆弱,在靳泽洲遇见真爱后,我们之间的情感顷刻间化为乌有。
“泽洲啊,最近外面有传连环杀人案,专门瞄准年轻漂亮的女孩,我总觉得不安,你能联系一下婉婉吗?告诉她我很想念她。”伯母有些着急,小声地请求。
父母去世后,靳伯母是唯一对我关爱有加的人,她像是我的母亲一样照顾着我,对我如同亲生女儿。
我想安慰她,拥抱她,但我现在无法做到。
甚至……我让她如此痛苦。
“伯母,对不起……”我哽咽地说着,伸出双手欲要抱住她,却触摸不到。
“只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,就算对我发脾气,也不应该不接你电话,她现在变得如此不争气了。”靳泽洲说着,满脸厌恶。
还记得那年,靳泽洲被绑匪打伤,我不顾一切引开那些人,只求他能活下去。
还记得他昏迷前对我说:婉婉,我会一辈子对你好……
如今爱情已消失,我成了他眼中的白眼狼。
“靳泽洲,我已经死了,你终于解脱了。”我站在他面前,自嘲地说道。“原来在你心中,我一直都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。”
“泽洲,我知道你不想娶婉婉,但你们有婚约,从小青梅竹马,有感情基础。你们已经在一起,你不娶她,我怎么向她妈妈交代。”伯母的脸色有些沉重,语气冰冷。“不要再说青梅竹马了,难道一起长大就必须要娶她吗?是她一厢情愿,以小时候的承诺为借口,主动勾引我,为了嫁给我而付出。”
我控制不住全身的颤抖,扬手欲击他,但却打到了空处。“靳泽洲,你这个混蛋!”
那晚,明明是他发了疯碰了我,事后却说是我算计他!
……
靳泽洲走了,我的灵魂被迫跟着他,来到了白媛的生日宴会。
一进门,靳泽洲的哥们就笑着称呼白媛为“嫂子”。
“嫂子,生日快乐,泽洲哥为了给你庆生,花费不菲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