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,你的鼻子为什么流血了?”一个约四岁的小男孩疑惑地问道。
“嗯,因为妈妈有点头晕,头晕时就会流鼻血,没什么奇怪的。”美丽的少妇心中想着,不能告诉他实际原因是他太漂亮了,就在她想起第一次见到小孩时自己就鼻血狂流的情景时,不禁深深叹了口气。
两年后,
“妈妈,我已经六岁了,可以自己洗脸了。”小孩再次请求道。
“可是...” 少妇犹豫着,不知道该不该同意。
“妈妈,你答应吧。” 小孩苦苦哀求道。
“不行,你还太小。” 少妇坚定地说,理由待他长大后再告诉他。
“哦。” 小孩失望地回应,心里充满了问号。
十三岁的诺,
一天,趁妈妈不注意,诺偷偷溜出去了。他们住的地方很少有同龄的玩伴,甚至连能说话的人都几乎没有,除了一个脾气古怪的老爷爷,全谷中就剩下他和妈妈了。
难得出了谷口,诺看着周围的景物,听着鸟儿的叫声,心情愉快。这是他13年来的第一次外出,但又带着偷偷出来的悲伤。
在市集上,诺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,听着小贩的叫卖声,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有趣。他还不自觉地哼起了歌。
“嘿,你们看!” 一个路人指着诺大叫,奇怪的是她的鼻子也在流血。诺想了一会,发现这个问题太复杂,暂时放在一边。但当他回过神时,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,地上躺着一堆流鼻血的人,情况和他妈妈一样。
这情景让诺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“大婶,你们怎么了?”诺小心地问一个抽搐的中年妇女。
“大婶,你为什么不说话?”诺礼貌地再次问道,看到她们无视他,心中更加痛苦。
算了,她们和我没关系,我已经问过了,是她们不理我。诺告诉自己。然后离开,踩着地上的人,不是故意的。
终于,经过了无数次的跨过,诺成功地离开了那个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