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小溪好歹露出了一丝娇羞的神色,“那晚之后......我想要问清楚,所以画了你的画像找你,知道你在恭王府,所以我就来了。”
失了清白,她追到这里来讨说法,理由充分!池小溪为自己的机智而自豪。
她垂着头装出一副羞涩的模样,看着凤释卿,没有得到什么反应,似乎他相信了。
然而,凤释卿淡淡地歪了歪头,“既然你是来找我算账的,那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你,以免将来麻烦不断。”
池小溪猛地抬头,眼中闪过怨念之色,她决心不罢休地盯着他。
但很快,她收敛了怨念,又装出狗腿子的样子:“爷......奴家,奴家并不是那个意思,奴家原本生气你,但是见到爷之后,奴家改变了主意,不再怪爷了,今后也不会再给爷惹麻烦了!而且,那晚能够侍奉爷,是奴家的幸运!”
她眨着大眼睛,像一只摇着尾巴取悦主人的哈巴狗。
“方才,你骂我衣冠禽兽,神经病,癞天鹅......”凤释卿如数家珍地重复,他没想到自己会在短短时间内被这么多人骂。
“不,不是,奴家只是,一时口误!完全是口误!”
“你咬我。”
“我错了,爷如果不满意,可以咬回去!”
池小溪大方地伸出白皙的手臂,示意凤释卿可以咬。
凤释卿微微眯起眼睛,目光停留在她洁白如藕的手臂上片刻,然后淡淡地移开,带着一丝嫌弃。
池小溪暗自松了口气,庆幸他没真的咬自己。
云止渊的目光突然定格在凤释卿脖子上的伤痕上,他审视着池小溪的脸,神情变得很奇怪。
“你想要杀我。”她确实尝试过,屡战屡败。
凤释卿慢悠悠地说着,池小溪在后面点头称是,一切罪责都认了,一点也没反抗。
“是是是......对对对......全是我的错!”
凤释卿对她的态度有些不满,停下脚步,突然转身,“你还说......”
“砰!”唔——
他低下头,原本打算仔细观察她的表情,却突然感到唇上一阵温柔的触感,又软又疼。
凤释卿说话的嘴唇突然被堵住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发生了什么?
池小溪也呆住了,这家伙,为什么突然停下来,转身,还低头!差点撞上了!她捂着自己的嘴唇,疼得直跳。
幻笙有些想戳瞎自己的眼睛,云止渊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惊讶,凤释卿竟然被人碰了,即便看起来像个意外,但以往,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。这件事传出去,会不会吓坏人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