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瑾急忙站起来,神情紧张:“你要对她做什么?她胆子小,你答应我不会伤害她!”
阮今朝面带微笑,静静地回答:“今天的事情,暂时放一放。如果我不亲自给沈杳解释清楚,在她心中,她就会认为自己是破坏了我们赐婚的狐媚子。” 她必须赢得沈杳的信任,这样才能消除沈简对今天事件的疑虑。八成,沈简已经猜到今天抓奸是人为的,但是,王氏在京城的声誉极好,怕是沈简会怀疑到她头上。她可不想承担这个责任,到时候沈简那个疯狗咬着她不放,那可就糟糕了。
贺瑾沉默不语。旁边的勇叔不解地嘀咕了一声,不明白贺瑾为什么像个女人一样唧唧歪歪的,“今天不是我家姑娘,你和沈杳就是奸夫淫妇!你这个白眼狼啊,如果我家姑娘真要害你心上人,早就动手了。专门等到今天,就是让你看清你继母的真面目!”
勇叔性格直爽,三两下把银票塞给贺瑾,将他推了出去,气得不成样子,怒骂道:“你个蠢货,还以为我家姑娘给你铺好路了!出去数钱去吧!”
阮今朝仿佛掉进了坑里,她只是想尽力爬出来而已。她看到勇叔进来,不禁感慨万分,前世就是勇叔一直支持她、劝慰她,在她遇到困难时让她保持清醒,在她被围攻时挡了一刀死在前面。
勇叔坐下来,充满期待地望着她。“姑娘今天真厉害,这才是我们边塞子弟的气魄。可别听王氏胡言乱语,让你装模作样,不敢还手不敢说,像个木头一样任人摆布。您在家里可是老爷和太太宠着您,我呸!”
阮今朝听着这话心情舒畅,微微一笑,说道:“父亲给我陪嫁的侍卫,从今天起都进来府里工作,旁边的院子还有空地。”
勇叔感慨地叹了口气,“我的小祖宗啊,你终于明白了。这个地方只有自己才可信,男女授受不亲,你家的军队都把你当成小神仙一样尊敬,只有那些心怀不轨的才会对你另眼相看。”
生怕阮今朝会反悔,勇叔赶紧起身,“我这就去安排,把王氏和阮老东西给你塞进来的人都赶出去。”
阮今朝摇摇头,“不着急,慢慢处理。”
“我们不怕事,敢来闹事的,我会把他们都赶出去,保证你不想见到的人都别想再见到!”勇叔激动地说,这一个月里阮今朝变得懂事了,他心疼得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