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完结一路上，他和宋组长谈得很愉快。他始终透过前排座椅中间的空隙看着宋组长，所以他的座位离我越来越近。
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香水未掩盖的狐臭味，以及后颈处的颈纹和碎发散发出的油腻味道。
当我感到胃里翻江倒海时，我们到达了机场，算是得到了短暂的解脱。
出差期间很忙碌，但也很充实。最后一天，合作公司邀请我们共进晚餐。
在酒后，曹经理的真实面目显露无疑。他借机介绍我的名义来揽住我的肩膀，大拇指故意或不经意地摩擦我的脖子，让我感到一阵恶寒。
对面公司的张总点头：“这几天的接触下来，尽管这位女士入职时间不长，但提出的方案已经相当成熟，具有一定可行性。”
曹经理接口：“是的，我们愿意与贵公司合作，当然得展示诚意。这位女士是我们公司培养出来的，非常符合我们的风格。”
我在一旁冷眼旁观。诚意？他所谓的诚意是我用了三天的时间做出的方案。培养？他所谓的培养就是不给我任何机会，一遍遍否决我的方案。
直到酒局结束，宋组长一直陪着微笑。
回到酒店，曹经理坚持要送我回房间休息，而宋组长则识趣地说要出去买包烟，然后溜走了。
在电梯里，他用醉醺醺的舌头说：“我们进去喝杯茶吧。”
我冷淡地拒绝他，并保持着距离。但最终，他还是跟我下了电梯。
走向房间的过程中，他不停地说：“你是个实习生，你要知道什么是上进。上进就是爬更高的职位，赚更多的钱。”
他像个粘在身上的狗皮膏药一样，我脑子转得飞快，故意向他抛了个媚眼：“那什么样才算上进呢，曹先生？”
他的脸上露出猥琐的表情，然后靠近我：“你看看，你这么漂亮，不应该坐在酒桌上。做我的秘书吧，不需要做什么，只要让我高兴就行。”
“滴答”一声过后，他推着我进了房间，然后离我越来越近。
我闪身躲开他：“曹先生，请你稍微退后一些，我给你看看我的腿？”
“小沈啊，你这样的，有发展......”
他还没说完，我抬起脚，正好踢在他肚子上，他弯下腰后满脸惊讶地看着我。
接着，他怒吼着朝我扑来，我找准时机抬腿踢开了他的胳膊，然后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摔在地上。
他痛苦地呻吟，宋组长听到声音后过来查看情况。曹经理怒斥道：“你们在看什么！快过来扶我一下！”宋组长连忙上前：“小沈，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？恶意伤人是犯法的。”
我拿出手机，按下播放键，曹经理的声音传来：“我就喜欢你这样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