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完结我也立刻将手收了回来。这时，陈雅扬起手，狠狠地在我脸上抽了一耳光，嘴里骂了一句‘畜生’。被她打了一巴掌，我毫无反抗之心，心里又害怕又尴尬，直接躲进了床里，低着头，不敢看她的眼睛。陈雅很快将面具扔给了我，叫我戴上，显然她也不想看到我这张脸，让她感到难堪。
接着，陈雅用手机对我说，叫我不准讲今天发生的事，还让我赶紧辞了这份工作。我哪敢反抗陈雅，只是一个劲地点头。陈雅很快整理好衣服出去了，我听到她和芸妹说了几句，大体上是玩累了，然后她们就去结账离开了。
我才出了包厢，本来打算直接下楼去酒吧，没想到雪姨却叫住了我，给了我两千块钱，说我表现不错，还问我有没有兴趣全职干这个。我有点受宠若惊，没想到赚钱这么容易，不过虽然羡慕，我可不想真的干这个，忙摇了摇头，然后就下楼去了酒吧，那才是我的真正工作。
这一夜我一直心神不宁，心里发慌，不知道陈雅会不会针对我，干活时心不在焉，不小心还打碎了个杯子，被臭骂了一顿。不过我早就习惯了，他们这些服务员仗着我听不见，经常对我骂脏话，有时候被客人教训了，也会找我发泄，就没把我当成正常人看。
两点多下班后，我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回了家，因为我觉得陈雅不可能把这事告诉鲍雯。可刚进了家门，我就看到陈雅和鲍雯坐在沙发上。两人面色都不好，像是刚吵了一架。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，冲她们点头微笑。就在这时，鲍雯冲了过来，扬手甩了我一耳光。虽然以前鲍雯也打过我，但这是她第一次当着陈雅的面打我，感觉特别屈辱。我强忍着怒气，手势问她们为什么打我，因为我不太相信陈雅告诉了鲍雯。鲍雯又踹了我一脚，骂我：“不要脸的脏东西，居然在外面丢我的脸！”我强力克制着自己，看向鲍雯。鲍雯用手机打字给我看：“畜生，你是不是在外面当公关呢？”我知道陈雅肯定告诉了鲍雯。虽然觉得奇怪，但我很快反应过来，陈雅肯定不会承认让我去卖的事，肯定说碰巧看到的，或者说朋友叫的。感觉这对母女真挺奇葩的，当时我真想当着她们的面，揭露她们的真面目。但我知道我不能那样做，用手机解释说我不是男公关，只是服务员，今天只是被拉去凑数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