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端阳见凤未央不回答,又一次试图蛊惑:“小九,你好吗?”
凤未央看向秦端阳,红唇缓缓扬起一抹近乎嗜血的弧度。
"你还不如做梦!"
“咔嚓”一声。
“啊!”秦端阳断腿的疼痛让他惨叫出声。
他震惊地发现,明明那人说只要有情蛊在,凤未央就会对他终生忠诚,为何情蛊却失效了?!
“秦哥哥!”庄瑶瑶哭泣道,“凤姐姐求求你别杀我!”
“凤氏,你真是心狠手辣!”
“这个毒妇!竟然对自己的丈夫下这样的毒手!”
秦父秦母哭天抢地,场面一片混乱。
宾客们纷纷议论纷纷。
“听说凤九为了嫁给他,和家族闹翻了,连和重焱的婚约都毁了。原以为他们情深义重,看来并非如此。”
“凤九难道醒悟了?后悔了?”
突然,门口传来一声冷笑。
“她说后悔就后悔了?把我们重家当成什么了?”
门口走进一个少女,大约十五六岁。
腰间挂着一柄小臂长的短剑,剑柄嵌着一颗红宝石,剑尾刻有一个“染”字。
有人认出了她腰间的剑。
“是重家的十小姐——重染!”
“她和重焱是亲兄妹。听说家族试炼结束后,她为了凤九悔婚的事来找兄长算账?”
重染拔出短剑,指向凤未央,“凤九,你听说我兄长受伤就赶紧找借口悔婚,难道是为了和这个野男人在一起?就凭他,也配和我兄长相提并论?!”
“对,他当然不配。将秦端阳的人都赶出去。”
“……?”重染愣了片刻,反应过来,“等等!你现在是真的后悔了?”
“是的,我后悔了。我对重焱的感情是真挚、无怨无悔的。即使他受了伤,我也会对他坚守不渝。”
凤未央受到情蛊反噬,疼痛难忍。
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,弄清楚身上的情蛊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“我对重焱的爱是真挚的,才能从情蛊的束缚中解脱出来,清醒过来。”
宾客们震惊不已。
“情蛊?那不是南疆的东西吗?”
“凤九居然发现情蛊了?”
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,什么情蛊?我只是个读书人,不懂这些。”秦端阳有些慌张。
秦母哭喊:“你这个毒妇!明明你哭着求着要嫁给我们家儿子,现在竟然下这样毒手,还想败坏他的名声吗?”
宾客们议论纷纷。
“对啊,她不过是个穷书生,怎么可能有情蛊?”
“听说要挣脱情蛊会承受极大的痛苦,凤九看起来却并不痛苦啊。”
重染对她怀有成见,自然不会相信情蛊的存在,只当作凤未央的借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