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粗暴的手拉开了她试图挡住身子的手臂,薄茧覆盖的大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肆意游走。
“唔……”她轻轻地哼了一声,感到疼痛。
换来的是男人愈发贪婪狂热的索取和肆虐。
……
早晨五点,天色尚未明亮。
整夜的大雨打湿了房间,地面一片潮湿。
温颜用浴巾裹着身体,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,他那坚毅的侧颜在这时显得格外柔和。
她拾起睡裙,轻手轻脚地迅速离开了房间。
门外,一直在等待的阿树将准备好的外套披在温颜的肩上,搀扶着她回到卧室。
温颜无力地坐在床上,裹着大衣半靠在床沿。
她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,脖颈上更是泛着触目惊心的红痕,如同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上。
尽管面对这番狼狈,她的狐狸眼依然闪烁着光芒,眼中带着狂傲和霸气,与方才的男人别无二致。
她高贵的面容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显撩人心弦。
阿树将药膏放在桌上,略显不忍:“先生在发病时完全失去理智,这种方法虽然可行,但实在太冒险了。”
“只要有效。”温颜垂下美目。
这是无奈之举。
毕竟这病困扰了他十余年,每次都持续两三天才能停止。
每当如此,都得对外宣称他在家养病,但时间一长,外界难免会有议论。
一个月前,她偶然发现在他发作时与她的接触能有所缓解,于是便生出了这个大胆的想法……
没有死在他手下,已算幸运。
睫羽在温颜白皙的面庞上投下一小片阴影,阿树也不好再多说,只能恭敬地退了出去。
温颜拿着药膏走进浴室,出来时用遮瑕膏掩盖身上的淤青。
十二年前,她亲眼目睹了家族的灭亡,家中长辈惨死,幼小的她被靳南城抱回家。
是他给了她一个家。
她望着镜中的自己,微叹一口气。
“靳南城,你真是舍得。”这不仅仅是说她满身的淤伤,还有他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。
让她即使提前准备了药膏,依然疼得站不直身子。
她将防水贴层覆盖在遮瑕膏上,然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到床上补觉。
实在是太疲惫了,温颜再次醒来时,已是第二天清晨。
她重新涂抹了身上的遮瑕,悠闲地下了楼。
客厅内,整个别墅的佣人都站在正厅中央,紧张得浑身发抖。
他们面前的沙发上,坐着一个面色冷峻的男人。
一身浅色的家居服未能掩盖他身上的冷酷,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充斥着整个别墅,肆虐蔓延至每一个角落!
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为他所凝固。
“早上好。”温颜慵懒地从楼梯上缓步走下来。
随着她的问候,压抑的气氛似乎出现了一丝微妙的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