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载中慕锦年吐息如烈焰，双手如钳，一双鹰隼般的锐利眼光几乎要穿透她的心脏。
“我最后问你一遍，程以书在哪？”慕锦年严厉地质问着。
程暖夕转开脸，闭上眼睛，沉默着。
她的沉默耗尽了慕锦年剩下的耐心。他加大了手中的力度，眼中闪着晦暗的猩红色，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撕成碎片。
“那个畜生究竟被你藏到哪去了！说！”慕锦年咆哮着。
程暖夕轻声回答：“死了。”
慕锦年眼神一紧，手上的力度几乎到达了极限。
五年的牢狱，让他以为程暖夕至少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一些忏悔。然而此刻，在她的眼中，他找不到任何悔意。
“你再说一遍？”慕锦年几乎咬紧了牙关。
程暖夕挑眉：“我说过，我弟弟绝对不可能伤害慕小盈。你不信，就当他已经为慕小盈偿命了。”
慕锦年一巴掌拍了下来，打得程暖夕偏过头去，棉布口罩掉在一旁，露出她脸上的一道伤疤。
慕锦年眼下一沉，看着她脸上的伤疤，心中一阵震撼。五年来，他从未去看过她，也不知道她的生活状态。此刻看到她脸上的伤疤，他心中难以言表。
程暖夕弯腰捡起口罩，没有立即戴上。“我的报应。”她缓缓说道，轻抚着自己的伤疤，“律师说，就算我弟真的被判有罪，五到七年也差不多了。我牢也做了，脸也毁了。慕锦年，我们两清了。”
“两清？”慕锦年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。他冷笑一声，点燃了一支香烟，很快，火苗在寒风中熄灭。
“程暖夕，那我呢？”慕锦年再次上前，将程暖夕逼到了墙角。他的烟圈喷在她脸上，程暖夕的脸色更加苍白。
烟蒂压入慕锦年的手掌，程暖夕感到一阵剧痛。慕锦年歇斯底里地质问着：“程暖夕，你欠我的！你竟然为了帮你那个该死的弟弟毁掉了证据，还开车撞了我！你欠我的，怎么算？”程暖夕颤抖着咬紧了嘴唇，泪水悄然流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