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温梦,我遇险并非与你有关。可惜你被牵连其中,恐怕暂时无法脱身。”关北离以事实陈述的语气说道。
自从我从医院出逃那天,马督军便驾到了锦官城。因此,关北离无暇顾及我的去向。马督军凭借着位高权重,公然霸占了一处宅院做为府邸。这宅院比我住的司令府大了不止十倍,园林设计极尽奢华又不失雅致。
然而,‘督军府’的牌匾迟迟没有挂起。过了好几天,关北离找了个借口:说是抠字的工匠跑了。马督军勃然大怒,便给关北离加了一个‘目无长官,办事不利’的罪名。
那晚,他摆了一场鸿门宴,不准关北离携带枪支和士兵,只身前往赴宴。我无意间得罪了马督军,这更加增了他的猜疑,认为我们夫妻联手来对付他。
这位初来乍到的马鹞子性子急躁,连夜派人暗杀关北离。然而,未能得逞,反而激起了关北离的警觉。我不解地问:“你明知他是来找茬的,为何还要替他挡枪?他显然不会领情啊!如果我当时击倒了他,岂不是解了你的后顾之忧?”“你口气可真大。”关北离狭长的眸子一瞪,语气带着嘲讽:“你怕是没见过农用筛子。”我咽了口唾沫,感到自己有些考虑不周。恐怕枪头还没碰到马督军的衣角,我自己就被他的士兵们端着长枪射成了千疮百孔的筛子底。
“温梦,你肚子疼吗?”他突然关心地问道,我有些惊讶地看着他,摇了摇头。我现在还没有显怀,可能是有些底气,身体虽然不如前两年好,但还能经得起一些折腾。
关北离微微抬起下巴,以傲慢的口吻说道:“我累了。如果你身体没事,就帮我铺床暖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