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狂风的脑海一片混乱。让人费解的是,既然爷是断袖之癖,爷是男子,而阿兔也是男子,虽然大概还需要几年才能称为男子,但也算是男的啊。为何爷派给阿兔的是丫鬟而不是小厮呢?
此刻,狂风脑海中浮现出男男女女,不男不女,又男又女。
陶兔兔有些不好意思地说:“小哥哥,那...那阿兔先进去给爷送膳了,您先去忙您的,回头有空记得要来看阿兔哦。”
然而,思绪还处在混乱中的狂风随意点了点头。
陶兔兔走上前去敲了敲门,轻轻推开了门就踏了进去。
听到关门声,火邪鹰没有抬头,冷冷地道:“不是告诉过霍叔送膳的事就让小烁做?”
陶兔兔愣了一下,随后有些不自然地说:“爷,这本来就是阿兔的分内之事。”
她走到他身边,把手中的膳食放在桌上,偷偷看了一眼低头翻书的他,犹豫了一下后,小心翼翼地说:“爷,阿兔觉得嘛,要不阿兔还是穿回原来的衣衫好了。阿兔身子也已经痊愈了,要是穿着这身美美的罗裙,不说干活不方便,而且穿着这身罗裙干活,万一划破了阿兔也赔不起。”
火邪鹰放下手中的书册,俊眸一沉,冷冷地看着她:“谁让你去干活了?霍叔?”
陶兔兔着急地摇了摇头:“爷...不...不是的...不关霍总管的事,是阿兔自己想的。”
回想起自己经常给他带来的麻烦,她心里有些愧疚,不是帮他端洗脸水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打翻,就是有时候为他磨墨的时候不小心溅到了书册。
好吧,她承认自己给他添的麻烦不少。
不过根据爷刚才的意思,难道是不想让她干活,嫌她麻烦不想让她留在宫里吗?这是要赶她走的征兆吗?
想到这里,陶兔兔眼泪夺眶而出,软绵绵地坐在地上。
看到这一幕,火邪鹰愣了一下,然后站起身走到她身边想扶她起来。
但陶兔兔突然一把死死抱住火邪鹰的腿说:“爷...不...不要赶阿兔走...阿...阿兔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给爷添任何麻烦的。”
原本以为她情愿回到膳房,也不想呆在他身边的火邪鹰没想到她会有此举。由于她突然抱着他的腿,火邪鹰重心不稳一下摔倒在地。
气怒的火邪鹰坐起来怒目圆睁地看着她,大声咆哮道:“放手!该死的蠢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