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它只是个复仇的工具,你以为是什么?
我懒散地蜷缩在被窝中,凝视着他那媚眼如丝。
"贺之洲,半途而废可不是什么好品质哦。”他隐忍地扭过脸去。
我继续调侃他,“我的男朋友被别人睡了,我睡回来,不行吗?”他皱了皱眉,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?没有和徐静订婚?还是这三年从来没有找过我?”他想解释什么,却突然说不出话来。
他的眼角泛着不正常的绯红,正伸手去捞床边散落的衬衫,手指微微颤抖。“贺之洲,你有没有觉得头脑很昏沉啊。”
“是不是很热啊?”他扶着脑袋,身形踉跄了一步。他竭力用小臂撑着墙,却连站稳都困难。
“你做了什么?”“当然是下药啊。”我无辜地摊手,一双天真的眼睛瞪大。
拿到牢房里那个女人给的东西,我只在指缝藏了一点,然后抿在唇间。没想到威力这么大。
高大的身形片刻间倒下来,皮肤滚烫,身体发抖。几欲焚身的热。理智的弦顷刻崩断。我听见一声隐忍的叹息。
下一刻,手臂被捉住。别墅的卧室里,浓烈的欲火整整燃烧了一夜。凌晨他才昏昏沉沉睡去。
我拖着要散架的身体,离开卧室去了书房。书房的电脑是我唯一能联系外界的机会。
重新配置了静态IP地址后,我匿名向一个账号发了条消息。然后熟练地清空,注销。把IP地址改回默认设置。
做完这一切,我轻手轻脚地返回卧室。躺回他怀里。清晨的阳光洒在贺之洲根根分明的睫毛上,把他的睡颜衬得乖巧了许多。
见他醒来,我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。“早上好啊,金主。”
他头疼地伸手捂住眼睛。“你脑子里能不能不要整天冒一些奇怪的想法。”
“求你了,我快被你整惨了。”我嬉皮笑脸道,“我住你家,你包养我,这不是金主是什么?”
贺之洲不再理我无理取闹,只是问我:“所以三年前为什么不告而别?徐静说你出国留学要和我分手,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快找疯了?”
看着他执拗的眼神,我错开视线。“哦。我饿了,你能给我做饭吗?”贺之洲又气得不轻。小狗丧气又无措,但小狗不说。
我话音一转:“不过,看在你昨晚那么卖力的份上,我倒可以告诉你。”迎着他希冀的目光,我顿了顿,轻勾了勾他的下巴。“其实好多人都在陪你玩一个游戏,等你知道结局的那天,会不会很开心?”
“游戏?”“对,游戏。”谁的一生,不是身处在游戏之中呢。
而有的游戏过于黑暗,以至于悲惨。贺之洲在厨房做饭,我套了件他的衬衫,光着腿在他附近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