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锋利指甲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了几道抓痕,剧痛传来,终于让詹郁泽清醒过来。他向后退去,注视着他亲吻过的樱唇,眼神深沉。
谢菀无力地依偎在他身边,而詹郁泽则高兴地占了上风,轻轻地拥着她,一脸无辜。
"刚才醒来时,你不是拉着我的领带,想亲我吗?现在你得偿所愿了,为什么还挠我?”他问道。
"才没有!"谢菀羞愤难耐,猛然给了他一爪子,“我只是看你戴着领带睡觉太不舒服,所以想帮你解开而已!谁要亲你了,你别臆想了!”
这个男人的思维方式到底是怎么回事?
"哦,抱歉,我误解了。”詹郁泽毫不愧疚地道歉,却用手亲昵地擦拭着她红肿的唇。
“子濯知道我们之间的事。”他说。
谢菀挪动着酸涩的腿,稍微后退几步,警惕地问:“知道什么?”
詹郁泽微微抬起下巴,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。
“子濯在三年前与你定下了婚约,那时他已经遇到了麻烦。”
谢菀皱眉,等待着他的解释。
“当时狄致急于将你嫁出去,但我的能力不足以争取你,只好求助于姑父姑母……”
她终于明白了。
"你自己不能娶我,于是让我成为你的表弟媳?”这是怎样的逻辑?颜巧巧知道了,估计得气死。
"不,那只是暂时的。”詹郁泽急于解释,“事情比你想象的复杂,但我要告诉你,我们之间不会涉及任何伦理冲突。”
他这么说,是为了让她在与他交好时不感到内疚吗?
谢菀轻轻舒出一口气,微笑着说:“谢谢你的用心,五年前的事已经过去,现在我只是你的表弟媳,仅此而已。”
她忍住怒火,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巧巧!”詹郁泽抓住她的手,“你们两个并没有登记领证,对外来说只是一场婚礼。”
"所以,从法律角度来看,你们没有任何婚姻关系。”谢菀吓了一跳,她不敢相信。领证的时候可是大家都看到了。
"你的养父也不是什么都能掌握的。”詹郁泽淡淡地说。
谢菀感到一阵寒意,她真正害怕的是这个男人的实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