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艳琴没有注意到墨时寒的脸色变化,轻松地提起了去医院的事情,但她刚说完就发现眼前一阵风,墨时寒竟然从她面前跑了?
在别墅门口。
墨时寒已经站在原地许久,但他一直没有动弹,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对唐千雪说些什么。
回到车内坐好,他靠在椅背上,一动不动地望着车顶发呆。
墨时寒与唐千雪的恩怨始于一场宴会,他亲眼看着肖洛川将喝醉的唐千雪带走,等他赶到唐家时,才发现唐千雪一夜未归。
他在车里等了整夜,直到看到唐千雪穿着肖洛川的衣服回来,他才明白,这个表面上看起来乖巧的女孩,背地里竟然如此混乱!
其实,墨时寒并不是没有给唐千雪解释的机会,但她却咬紧牙关,不肯说出来。既然她选择保护奸夫,那么好吧,就让我们看谁先认输吧!
这一场赌注已持续了五年,但当他的姑姑解释医生的检查结果时,他除了感到难以置信,更多的是疑惑。
真到了门口,质问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,也许是不愿成为第一个开口的人吧。
在反光镜里,一辆低调的辉腾缓缓停在了院外。
墨时寒坐直身子,看去,只见肖洛川的身影清晰可见。他的瞳孔收缩了一下,这个过去五年一直在国外拓展事业的男人,又回来了!
他也跟着下了车,摔门走向墨时寒。
两人对峙着,势均力敌。
“真了不起啊,一回国就来看你的青梅竹马?”墨时寒讥讽道。
相比墨时寒的讥讽,肖洛川要平静得多,他淡然地看向别墅:“千雪呢?”
“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见老情人?”肖洛川的眉宇间闪过一丝厌恶。“一直以来,你都是这样对待千雪的?”
这五年来,为了不让自己陷入过去,不去打扰对方的幸福,肖洛川从未提起过唐千雪。但今天看到墨时寒的态度,他竟然莫名地感到恐慌,害怕他守护了半辈子的女孩会受尽委屈。
墨时寒没有想到会被反问,他的嘴唇吐出更为难听的话:“这是因为心疼了?当初你们俩背着我偷情的时候不是很刺激吗?”
空气一下子凝固了,肖洛川当场给了墨时寒一拳,但可惜被墨时寒抓住了拳头。
“肖洛川,一个从小活在象牙塔里的洋娃娃,怎么和我动手?”墨时寒冷冷地说道。
肖洛川红着眼睛笑了:“是啊,所以我才觉得自己没资格陪千雪走完下半辈子,一直不敢表白我的心意,也知道她心里只有你,所以我才放手。但是墨时寒——!”
“在我走之前,你明明就对她心怀不轨。如果不是这样,我就算拼了这身病,也不会让你这样侮辱她!”
墨时寒勾起嘴角,目光幽冷:“说得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