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皇帝和萧齐骞面前,逍遥王带着感恩戴德的表情拿着酒壶,站在夙倾画的身后,无声无息地鬼魅般靠近。
夙倾画抬头看向屋顶,王爷府的屋顶已经有些陈旧,再加上她的脚伤尚未完全康复,飞檐走壁对她来说并非上策。
她一转头,湖面波光粼粼,一片湛蓝撞入她的眼帘。
但她看到的不只是湖水,还有那个衣衫不整、身上弥漫酒气的逍遥王。夙倾画面不改色地盯着萧承徹,心里却在考虑着如何最安全地逃走。萧承徹总是穿衣不整,所有的衣服都松松垮垮的,摇摇欲坠。
“娘子,你为何总是这么着急呢?在房间里静静等待为夫回来就好了,你亲自过来接我,天寒地冻的,要是你着凉了,我会心疼的。”萧承徹说道。
夙倾画长发被风吹拂,发丝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辉,她苍白的皮肤显得更加美丽动人。
“我,是不会嫁给你的。”夙倾画冷冰冰地说道。
“这不是由你决定的。”萧承徹一把抓住夙倾画的手,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,将她带入怀中,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,温暖着她的皮肤。
夙倾画抬起头,环住萧承徹的脖子,然后用力一推,整个人后仰,跌入湖中。
萧承徹急忙伸手,想要抓住她,却只摸到了一缕柔软的发丝。
夙倾画面带微笑,用嘴唇形成两个字。
“再见。”
她的发丝在水中飘散,犹如绽放的莲花,她的衣服凌乱,身姿妖娆,缓缓游向湖心深处,竟是要逃走!萧承徹没有多想,纵身一跃,冰冷的湖水刺骨而过。
“夙倾画,你为了逃离我,竟然如此拼命。”他喃喃自语道。
这个女人总是冷漠、冷艳,不稀罕一切东西,瞧不上任何人。与之前唯唯诺诺的夙倾画形成鲜明对比,她因一场阴谋而变得完全不同。如果没有记错的话,夙倾画上次落水后才病倒的,但现在看她游泳的样子,似乎比自己还好。然而,这样悬疑重重的夙倾画,却带着致命的诱惑,让人想要探索她的真实面目。
夙倾画拼命向前游去,听见湖边水花溅起的声音,惊愕地回头,却看到萧承徹坚定的朝她游来。
“萧承徹,你疯了吗!”夙倾画惊恐地转身,继续向前游,却被萧承徹搂住了腰。
“娘子,你以为跳进湖里就能逃脱吗?你太天真了。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你进了萧家的大门,就是我的人。”萧承徹说道。
夙倾画抬手打向萧承徹的胸口,想要逃脱,但意外地被他躲开,自己反而挨了一巴掌。
夙倾画被萧承徹架在腋下,浑身湿透地回到寝殿,留下一地的水渍。
她挣扎着从萧承徹的怀中站起,红色的喜服湿透贴身,突显出玲珑有致的曲线。
而萧承徹则靠在床头,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,冰凉的水珠沿着完美的下巴滑落,松垮的衣领外泄出一片春色。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