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水雾中尽情沉醉,完全忽略了邪恶力量悄然逼近。当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从身后按住我,我被推到浴室墙壁上。我的呼救声听起来微弱无力,如同海洋中一片漂浮的枯木,随时都有被淹没的危险。
他不顾我的哀求,强势地侵入,我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毫无反抗之力。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,如毒药般渗入每一个细胞。
我任由他的索求,默默咬紧嘴唇,不再哀求。他就像个魔鬼,一只藏在人皮下的狼,他的字典里从未有放过的余地!
我祈祷着明天是世界末日,这样我就不必再见到阳光。像我这样的女人,根本不配见到它。
他最终得到满足,无视我软弱地躺在地上,然后冷冷地离开,留下我独自一人。我眼中一片模糊,不是水雾,而是李慕承带来的羞辱。
他站在门口,说了句羞辱的话,尽管这已不是第一次。
“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,包括你。我可以随心所欲,不听我的话就不要留在这里。”
门关上的声音震得我头晕,他心情不好,只因为我不像傀儡那样任由他摆布。
这就是我任性的代价,我知道,为了安稳,我不能再任性。尽管我常常忘记,但李慕承总会让我记住。
他有把握,下一次,我不会再去酒吧,也不敢不接他的电话了,因为这样的屈辱,我不是每一次都能承受。
当我走出浴室时,他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抽烟,烟雾环绕,他就像地府的阎魔,掌握着别人的生死。
我无声地拉开被子躺下,他的野性已经得到释放,我不用再担心他再次羞辱我。
我感到非常疲倦,身心俱疲,如冬日的霜雪侵入我的血液,结成冰块。
“赵沥,为什么你不理我,为什么……”在梦中,我听到自己绝望而凄凉的呼唤声,我的心再次碎裂。
又是那双手臂拥抱着我,我的呼唤渐渐平息,我知道这双手臂和将我按在浴室墙壁上的是同一个人。
我不是第一次在梦中这样质问,李慕承也不是第一次听到我的呼唤,但他从未在意过。
也许在他眼中,我是个病态的人,喜欢在冬天吃冷饮,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,凌晨洗澡,做很多别人不会做的事情。
所以,像我这样的人,在深夜呐喊并不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