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男人牵着我,我们一路前行。从我们刚才的肢体接触来看,他应该是四十多岁,胖胖的,个子不算高。随着我们越来越靠近房间,我的心情变得越来越沉重。这场我早有准备的“狩猎”,难道就这样失败了吗?
然而就在我们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,男人突然松开了我的手,然后走开了,失去了我的引导。我茫然地站在原地,一动也不敢动,也不敢取下眼罩。我知道,在这个地方,无论哪个角落都布满了摄像头。只要我取下眼罩,我立刻就会失去参加这场“游戏”的资格。
没有人来,也没有人理睬我。我站了半个小时,最后脱下了高跟鞋,但仍然戴着眼罩,靠在墙边抱膝坐下。就这样,大半夜过去了,渐渐地变得很冷,我甚至感觉到腿快要麻木了。
终于,我等到了我期待的人。他弯腰伸出手指,轻触我的脸颊,动作缓慢而游离。手指冰凉,我不禁颤抖了一下。隔着眼罩,我也能感受到他那种危险而邪恶的目光,仿佛他在审视一件商品,而不是一个人。那目光没有任何感情,也没有人性,只有一种充满性化意味的审视。
陆勐轻笑一声:“嗯,腰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