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扬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,因为他的身份和他这些年所做的事情都属于国家机密,绝对不能随意泄露,即使是对家人也不行。
苏母插话道:“还用问吗,肯定是出去鬼混,现在没钱了,才灰溜溜地回来讨饭吃,像极了乞丐!”
白子扬沉默不语,在心中思索着如何解释自己这些年的消失。
“妈妈,妈妈,有客人来了吗?”
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,坐在那里玩洋娃娃的小女孩儿踏着小脚跑了过来。
白子扬下意识地望去,结果让他愣住了。不知为何,在他和小女孩儿四目相对的瞬间,心头忍不住颤动了下,仿佛与某种东西建立了联系。这种奇妙的感觉他从未有过。
“爸爸!”
白子扬还在发愣,小女孩儿却突然脱口而出,然后扑了上来。
爸爸?
白子扬的脑袋里“嗡嗡”直响,他问道: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爸爸,你终于回来了!”小女孩儿紧紧抱着白子扬的大腿,“我看过你和妈妈的照片,我认识你!以后,诺诺也有爸爸了。”
白子扬回过神,这才注意到小女孩儿的眉眼之间跟自己颇为相似,年纪又大概是五六岁,时间刚好对得上,难道说……
他看向苏若柔,“若柔,她真的是我的女儿吗?”
“不是!”苏母抢先说道,“她是捡来的,跟你没任何关系。”
“妈,你没必要这样。”苏若柔皱眉,如实说道,“没错,她是我们的女儿。”
她虽然怨恨白子扬当初的所作所为,但仍认为他有权利知道真相。
“我……我有女儿了?”白子扬的声音有些颤抖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甚至眼睛都变得微微发红。
若是让手下看到这一幕,定然会惊愕无比。
这个曾经挖骨取弹都没有皱一下眉头的铁血战尊,此时此刻,居然哭了!
白子扬徐徐蹲下,双手捧着女孩儿瓷娃娃般的脸蛋,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诺诺,就是诺言的诺。”苏诺诺瞪着那双天真无邪的眼睛,“爸爸,你这次回来,能不能不要再走了,诺诺不想再当没有爸爸的孩子。”
没有爸爸的孩子。
一句话,仿佛钢针般刺中白子扬的心脏,他将诺诺紧紧揽入怀中,“好,爸爸答应你,从今以后,一定会守护好诺诺和妈妈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,苏若柔将诺诺强行拉回身后,“我告诉你真相,并不代表我原谅你!”
她这么多年,含辛茹苦地将女儿拉扯大,现在白子扬什么都不做,就想捡一个女儿,没那么容易!
“对不起……”白子扬无比愧疚,正准备好好道歉的时候,大门再次被推开。
一个穿着名贵西装,佩戴奢侈手表的青年走了进来,“伯母,今天是我和若柔订婚的好日子,我还特意带了礼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