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可倾微微皱起眉头,“你连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吗?”
“她问,我便说了,难道还要我编造谎言欺骗她?”这个人真是太冷漠了。
“我赌她舍不得放弃。”颜可倾决定要跟时墨打赌。
“赌注是什么?”时墨问道。
颜可倾走回去,思考片刻后说道:“一万两,你敢不敢?”
时墨无所谓地点了点头,“可以。”
颜可倾正想坐下等待结果,却被时墨突然拉到怀里。她试图挣扎,但被他困住,同时他低头吻住了她。
那熟悉的温度让她的心猛地一跳,时墨身上独特的气息冰冷而锋利,让她的脸颊泛起红晕。
突然间,一口葡萄酒被灌进了她的口中。
她生气地用力敲打他,但他却将她压到了附近的凳子上,动作粗暴几乎要把她弄碎。
“时墨!”她怒吼道。
“哼,你也敢对我发脾气!”时墨冷笑着。
颜可倾咬紧牙关,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。
啪的一声。
时墨先是愣了一下,随后怒火腾升,但当他看向颜可倾时,发现她在哭,无声地、努力忍住眼泪,但眼角的泪水还是无法停止。
她眼中充满了怨恨和惧怕。
时墨勉强扯了嘴角,挪开身子坐到一旁,感觉下巴处有些疼痛。他伸手一摸,发现手上沾满了血迹。
“让老子怎么出门?”他嘟囔道。
颜可倾爬起身,深吸一口气,说:“我怀孕了。”
“什么?”时墨震惊地看着她。
“我怀孕了,但是这与你无关,孩子是我一个人的。”颜可倾说道。
她决定要留下这个孩子,不管时墨是否愿意,因为这是她的血脉。
时墨盯着她的肚子,愣神良久,然后猛灌了一口酒。
“每次都让你喝避孕药。”
“有一次没喝。”颜可倾回答。
“哪次?”
“晋妃晋妃位那晚。”
时墨怔了一下,然后看向不远处的画像,回忆起那晚的事情。当时他因为宴会喝多了,回来后折腾了颜可倾很久。刘嬷嬷送来避孕药,他不小心打翻了,心情烦躁,没有再加一碗。
“那……”
“我已经说了,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事情,我告诉你只是因为身体有点不舒服,不能再让你随意胡闹。”颜可倾有些不耐烦地说道。
时墨听了,再次灌下一口酒,结果呛了。
“你是打算留下来?”时墨问道。
“留不留是我的事。”颜可倾耸了耸肩,“你只是我睡过的第一个男人。”
“哼,意思是你还会有其他男人?”时墨冷声说道。
“这不关你的事。”颜可倾毫不畏惧。
时墨的脸色一沉,“你要小心惹怒我,否则我会动手对付侯府的人,甚至是靖瑾侯府其他人。”
颜可倾直视着时墨,“你爱杀谁就杀谁,我不在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