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叶盛深发生关系的人,恐怕连哈佛毕业的许凡都未必能弄得清楚,就连那娱乐圈,打眼一看,随便都能挑出几个演员歌手。
而时愫清这个上不了台面、不堪一击的床伴,却足以让他的未婚妻感到敏感。
江城的张家,祖上世代从政,真要对自己怎样,时愫清这条小命确实不保。
白天挨了耳光,心里正不痛快。
夜里迷迷糊糊地,又被人压得喘不过气来。
时愫清来不及去拿床头准备好的防身器具,被那人压制得死死的。
身上的蚕丝睡衣一声被扯得干净。
剩下的时间,时愫清如同个残破的玩偶,任由他随意摆弄。
在床上他向来残暴,从来不顾及时愫清的承受能力,今天似乎有些不同。
一双大手的抚摸中带了些许温情,“阿清,再给我生一个吧。”
时愫清猛地一惊,身下不自觉地夹紧了他。
只听耳边一声粗重的喘息,身体被他折磨得极度扭曲,紧紧地困在那炙热的怀抱里。
时愫清终于忍不住,急得哭了出来,“我不,我不要!我再也不要了,再也不要了!”
男人舔去她的泪,“怕什么?生再多我叶盛深都养得起。”
第一个孩子是卖给他的,难道他还想要自己再卖一个给他?
那可是时愫清的血肉!
硬生生刮下来的肉,时愫清知道自己有多疼。
疼一次就够了。
时愫清也想反抗他,也想逃离他,可她知道,无论逃到天涯海角,叶盛深总有办法找到她。
她这一辈子都逃不开他。
叶盛深侵袭了一次还不够,又再次压上身来。
时愫清哭着求他。
“让我见见诚诚。”
叶盛深一双大手抚摸着她洁白如玉的娇嫩脸庞,舔着她的泪痕应道,“我哪次说不让你见儿子?难道不是你自己不见?”
时愫清哭得更为悲痛。
她这个亲手卖了他的亲生母亲,哪有脸去看他?
叶盛深抱着她哄道。
“好了,你知道你这么哭,我今夜便不会再放过你。”
“明天诚诚就从英国回来,我让他过来看你。”
时愫清拼命摇头。
“不,不,我偷偷去看他,我偷偷的。”
时愫清还记得孩子出生那日,红彤彤的小肉团儿,对她笑得灿烂。
仿佛生下来就知道这是妈妈,和时愫清仍旧连着脐带似的,时愫清离得远了,孩子就哭,一刻都不能松懈地盯着。
孩子半个月就长得开朗可爱,像是个小天使,尤其是那张笑脸,可爱得深入时愫清的心里。
时愫清抱着孩子日日心情沉郁,不断地哀求叶盛深,求他放过自己和孩子。
可这是叶盛深的长子,家族中备受重视。
叶家老宅的当家主母叶盛深的母亲,看在时愫清还在月子期的份上,早就把孩子接走了。
时愫清伤心欲绝,依依不舍地抱了一个月,终究还是被叶家主母生生分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