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意识到,文文可能被绑定了PO文系统,导致脑海里总是有声音误导她。
我握住文文的手说:“文文,不要听那些声音,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就不要做。”
文文睁着无辜的眼睛,似乎理解了我的话,点了点头。
第二天,我去学校见了凌祁的母亲。
本以为她会道歉,没想到她理直气壮地说:“你是文文的姐姐吧?我家凌祁平时喜欢玩,我一个人带他也挺辛苦的,这件事就这么算了。”
就这么算了?
我不满地说:“我已经告诉文文的班主任了,你家凌祁多次对文文进行骚扰,你要是不想因为这种事情闹得满校园都知道,你就管好你家孩子!”
她却说:“我们家凌祁又做了什么?他不过是做了每个男孩子都会做的事情,而且一个巴掌拍不响,说不定文文也愿意和凌祁这么玩呢?”
我忍不住上前一巴掌,她尖叫了一声。
“文文她姐,你打我干什么!”她责怪道。
我冷笑:“就让你看看,一个巴掌到底拍不拍得响。”
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班主任过来劝说:“两位家长别生气,孩子们之间的小事还解决不了吗?”
凌祁追着文文跑过来。
“文文,你真的不和我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玩吗?昨天你不是说再考虑一下吗,怎么你姐来了就变了主意?”
文文犹豫地看着我:“我……我听我姐姐的。”
凌祁恼羞成怒:“文文,你昨天说过要穿***……”
“我没有答应你!是你自己这么说的!”文文急忙打断他。
凌祁的母亲得意地笑:“不愧是我儿子,这么小就知道掌握话语权了!”
我明白了,与他们沟通没用,我选择报警。
但警察却认为这只是一起未成年人的口角事件,没有太过重视。
校长为了避免影响到招生率,慷慨地给了文文一个礼拜的假期。
在这六天里,我努力帮助文文理清头脑中混乱的想法。但我内心很焦虑,担心我不在时文文会受到不良言论的影响。
第七天,我带着文文去了脑科医院,试图治疗她脑中的不正常声音。
我向医生解释了PO文的概念,还描述了所谓的“系统”。医生听后露出一丝理解的眼神,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。
那天晚上,我被精神病医院的车辆接走了。
三天后,我因为精神健康的答卷不合格,最终被“无罪释放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