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禁感到有些遗憾。
能被沈顷珩带出来的女人果然是极品。
刚刚她离开时那种眼神,让沈天宇心痒难耐。
恐怕眼下是因为沈顷珩在场,她才不得已做出那种冷漠的态度吧!
沈顷珩,天之骄子,毫无疑问是沈家的继承人。
别人即便非常努力拼命也难以触及的高度,呵!沈天宇内心冷笑,都是沈家主的儿子,为什么沈顷珩一路顺风顺水,而他却要历经坎坷,才勉强能得到沈家主的一点认可。
如今沈顷珩的一切,他都要得到。
无论是家产还是女人!
沈天宇眼底闪烁着阴鸷的光芒。
……
另一边。
盛宁去了茶水间,给自己倒了杯清茶。
世上女人千千万万,自己能入了沈顷珩的眼,被他养在郊外,绝对不仅仅是因为他有生理需求,也并非因为自己美若天仙,更不可能是因为爱。
细细推敲下来,无非四个字:有利可图。
他要借着对沈天宇的仇恨,图谋些什么——但那是沈家的事,对盛宁来说,只要他们目标一致,被利用也无所谓。
只是与虎谋皮毕竟有风险。
很多事情她不能做得太过,不能暴露底牌和本性,行事还要讨得沈顷珩的欢心。
她捏着白瓷茶杯,静静地思索着,忽然门口传来咔哒的反锁声,接着一道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,同时还关上了灯。
一片黑暗和慌乱之中,盛宁忽然闻到了熟悉的气息。
她心神一定,伸手揽住男人的腰,将他勾了过来,然后整个人都蜷缩进了男人的怀抱之中,带着细小的哭腔道:“先生,太突然了,我一点准备都没有……”
沈顷珩喉咙紧绷。
他摸了摸盛宁的头,片刻后,低低地问:“就不怕认错了?嗯?”微微挑起的尾音仿佛带着某种危险的信号。
盛宁顿了顿,在他怀里蹭了蹭:“不会认错的。”
“真乖。”沈顷珩难得地表扬了一句,然后扣紧了她的手腕,将她压到门口,“见到沈天宇,你怕了?”
“嗯……怕他认出我,也怕做错事,引起他的猜疑……”盛宁委屈地应道。
“呵。”沈顷珩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“还想去全智吗?就这样去?”
嘲讽,挖苦。
像针一样扎进盛宁心口。
“若你没有做好周全的计划,总会有意外发生。”沈顷珩语调冷冷的,然后他的手抚过她的头发,接着是耳朵,又落在她脖子的敏感处,轻轻揉捏着。
盛宁不自主地颤抖了一下。
“打算每次都落荒而逃?”沈顷珩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,却无端让人觉得凌厉冷肃,连着盛宁心底都紧了紧。
她的小手攥紧了沈顷珩的西装外套。
“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……”盛宁低低地乖巧地说道。
“两年了,毫无长进。”沈顷珩冷漠地说着,但他的手却是火热的,逗弄似的握住了她纤细的脖颈,“你说,该不该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