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苗文辉和苗文霞的母亲,也即将成为曹悦的婆婆,名叫严佩芝。
当严佩芝打开油纸包时,众人纷纷瞩目,只见包中有两块漆黑的茶饼,根根盘结,油光锃亮。
“这是什么茶?难道是你在山上捡的柴草根?”严佩芝用手指轻揉着茶饼,言语中满是优越感。
“哈哈哈,是啊,看看这茶,就像我家的扫帚,一抖就是一地的灰。”“是啊,这也叫茶?我家倒掉的茶渣都比这好。”严佩芝一开口,苗家几个亲戚也跟着起哄。
“我们都知道你家穷,条件不好,来了就好,还带这什么破礼?丢人。”苗文霞更是毫不客气,话里带着轻蔑。
“这是……”叶问蝉正要解释这茶的来历,王雅珍连忙拍了拍他的手,“算了,不管是什么,都是问蝉的心意,茶不好没关系,都是一家人,不嫌弃。”
“啪……”曹正猛地拍了桌子,吓了一跳众人。“别说风凉话了!这是我家,我儿子回来,是喜事,谁再嚼舌根,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王雅珍赶紧捂住他的嘴,悄声对叶问蝉说:“劝劝你爸,今天是小悦的订婚大喜日子,曹家丢不起这人。”
叶问蝉笑着拍了拍曹正的手,“爸,没事,今天是个好日子,别生气。”
“对,我儿子说得对,别和那些没见识的计较,问蝉,今天咱俩要好好喝个庆祝酒,你可别再跑了。”
曹正真是高兴,还没开始就兴奋地和叶问蝉说个不停。
“我这次回来,暂时不走了。”
“不走?”曹正白了他一眼,“我才不信你这套,但你要是能多留一段时间,那当然最好,这里毕竟是家。”
“爸说得对!”叶问蝉给他倒了杯酒,偷偷摸了摸曹正的脉搏,默默无言。
“那个,我去后厨看看菜。”看到叶问蝉安抚了曹正,王雅珍连忙拿起茶饼跑进了后厨。
“小雪呢?”叶问蝉一边摸着曹正的脉搏,一边随口问道。
曹雪是曹正的二女儿,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。
“那丫头搞了个公司,天天忙得不可开交,别提她了,现在她势力很大,口口声声就是钱钱钱。”
曹正摆摆手,不想再提那个让他头疼的孩子。
叶问蝉笑了笑。
很快,酒菜上来了,曹悦和苗文辉手持酒杯,一起走了过来。
苗文辉一边对叶问蝉眉眼传情,一边晃动着手上金黄色的手表,刻意在灯光下显出奢华的光泽,十分张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