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臣教子无方,请皇上恕罪!" 边上,司马川行礼。
司徒宣被打得外焦里嫩,怎么都没想到,大街上打架的少年,竟然是现任皇帝?
准确地说,是她父亲司马川一手扶上皇位的新帝——夜墨寒。
"还不快滚进来行礼!" 司马川怒视着她,感到十分丢脸。
被这么一吼,司徒宣连滚带爬地,以最狼狈的姿态爬到了夜墨寒面前,磕头行礼,“司徒宣叩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“皇上,犬子……” 夜墨寒抬手示意司马川不要说话,徐徐蹲下来,注视着浑身脏兮兮的司徒宣,“接下来,朕问你几个问题,你只需回答,是或不是,听明白了吗?”
“听明白了!” 司徒宣忙道。
夜墨寒皱眉,“嗯?”
司徒宣忙改口,“是!”
“戏弄良家女子?”
“是!”
“当街斗殴?”
“是!”
“仗势欺人?”
“是!”
“对朕动手?”
“是!”
“跟朕回宫?”
“是!” 司徒宣猛地抬头,瞪大眼睛盯着他,“嗯?”
司马川赶紧上前,“皇上,司家唯有这一脉,还望皇上手下留情。”
“朕又没说让你儿子当太监,丞相急什么?不过是小惩大诫,代为管束罢了!” 夜墨寒起身,揉了揉唇角的淤青,小东西下手够狠,那一拳打得,嘴里的皮都被牙磕破了。
彼时满嘴的血,把他身边的奴才们都吓坏了!
结果呢?
这小子倒好,跑得比兔子还快。
“带走!” 夜墨寒转身就走。
司徒宣歇斯底里,“爹啊……”
“嚎什么?” 夜墨寒冷喝,“只是让你进宫,去太学堂好好的待一阵子,也算是丞相收一收,您儿子的性子。丞相没意见吧?”
太学堂那是什么地方?皇室太傅亲授学业的地方,只有皇亲贵胄,以及一品以上大员的嫡子,才能进去。
一听太学堂,司马川当即行礼,“臣,谢主隆恩!”
“爹?爹!” 司徒宣急了。
那地方,幼时父亲要送她去,她死活不肯,最后装病、撒泼、打滚,连绝食都用上了,最后司马川没办法,只得随了她。
此番,司徒宣是被抬着进宫的,进去之后就是一顿板子。
不多,十板子。
司徒宣揉着疼痛的屁股,乖乖当了回孙子!
“司公子,这是乾元宫偏殿,您呢就在这儿住着,皇上若是有什么传召,自然第一个落在您身上,您可要警着心!” 乾元宫的管事太监曹正,笑盈盈地说着话。
司徒宣听着不太对,“我进宫不是来伺候皇上的。”
“丞相大人说了,公子进了宫,就好好地服侍皇上,先从皇上的御前陪读做起。” 曹正转身就走。
司徒宣不解,“他都这么大个人了,还需要陪读吗?”
闻言,曹正叹口气,回眸时避讳莫如深地告诫,“皇上说需要,那便是需要,司公子……记住了吗?”
这不是商量的口吻。
司徒宣摸着疼痛的屁股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