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洵引起了如此大的动静,大概是很喜欢这些新面孔,今晚她怕是不方便出现在寝宫了。
她这么想,也就这么做了。
晚上李洵回宫用餐,她服侍他更衣后便聪明地表示要退下去,然而却被人一抓手腕,强行扔到了龙床上。
她因疼痛皱起了眉头,却没等她发出闷哼声,就感觉到身上压了个人。
李洵目光沉沉地看着她:“怎么?你很期待朕宠幸其他人?”
这样的问话……
姜妁摇头:“您要宠幸谁,岂是奴婢能插话的?”
李洵没有回答,只像在惩罚般低头在她原本就疼痛的锁骨上再次咬了一口,正好落在之前的牙印上,姜妁疼得整个人都绷紧了。
“皇上……”
仿佛听出了她的哀求,李洵放松了嘴唇,轻舔了两下:“知道自己不能做主就好……”
他话音刚落,突然又咬了下去,只是位置有所变化,但力道更重,姜妁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龙袍,一下子将布料揉皱了。
经过一段时间,男人才松开了嘴,用粗暴的力道撕开了她的衣服,声音低沉:“……但这句话,朕现在不想听。”
床帐被扯下来,冯福生一看到这情形就知道今天不会召见新妃了,连忙让宫人都出去向各殿通报,自己则留在门外。
姜妁在床上通常都很安静,但今天李洵显然不打算让她如愿,男人故意压低的声音透过门板传了出来——
“张开嘴,对朕喊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想出宫去南蛮了?”
被咬出牙印的樱唇被迫松开,声音沙哑:“皇上,皇上……”
“这样喊没用,向朕求。”
“……”
“听不懂吗?”
身上的压力突然增加,姜妁抓紧身边的被子,颤抖着说:“求您……”
“你就是这么求人的?”李洵扯了扯嘴角,声音变得冷酷,“毫无诚意,老老实实接受吧!”
屋内的声音变得喧闹起来,冯福生低头闭目,装作什么都没听见,直到月上中天,后殿里要了热水,他才急忙喊了内侍进去伺候。
后殿里变得热闹起来,正殿门口姜妁却孤身一人扶着门框,一瘸一拐地往外走。
李洵不知道发了什么疯,比昨天更加凶悍,一天两夜没能好好休息,她双腿发软,走出门槛时脚下一绊,直接跌倒在地。
就在这时,一只手伸了过来扶住了她。
她抬头看去,见冯福生站在门外。
“……多谢公公。”
冯福生扶着她走出了门,无声地叹了口气:“姑娘不该因一时气愤而做出这种事,今日将来与皇上恐怕会不太好过。”
姜妁忍不住苦笑,这根本不是她留下李洵的,分明是他自己不想去召见新妃。
然而外人不会这么想,他们只知道在新妃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