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噢……噢家的……离这里不远就是噢家的住宅……"几个小混混一听到噢家,立刻呆住了。在北城,谁不知道噢家?与噢家为敌,简直是拿头撞太岁,几个被吓坏的男人害怕地看着噢夜牧,立刻一溜烟逃了。
"没事吧?" 噢夜牧走过去,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简潮鸣的身上。她的脸上挂着泪痕,衣服已经被撕烂,只能勉强遮住重要部位。
"大哥……" 简潮鸣再也憋不住心里的委屈,将头枕在噢夜牧的肩膀上哭了起来。
"没事了,我回来了……" 噢夜牧轻轻地拍着简潮鸣的背安慰道。如果不是今天的航班晚点了,他现在才回来,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从母亲在他十四岁那年将这个瘦弱的女孩子带进噢家时,他看见她的第一眼,就发誓一定会好好地守护她,绝对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,只可惜天不遂人愿。
送她到别墅门口,又安慰了几句后,噢夜牧就离开了。
简潮鸣走进家门,却发现噢寒煜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斜靠在沙发上。看见噢寒煜还没有睡,简潮鸣有些发慌,紧张地拉着外套遮住胸前。
噢寒煜蹙眉看着她身上多出的男人外套,觉得有些碍眼,他大步上前一把扯下了外套扔在地上,却发现她里面的衣服竟然破碎不堪。
"你果然够贱啊,在外面浪荡成这个模样?" 噢寒煜勾唇,一抹讥笑浮现在脸上。
"不是这样的……" 简潮鸣紧紧地捂住胸前,咬着嘴唇小声地说道,不敢直视他那双冷然的眸子。
"你是在怪我没有满足你?" 噢寒煜低沉的嗓音里充满戾气,他粗暴地拽过她,一把勾住她的腰将她甩到沙发上,紧接着压了上去。
"寒煜,你听我解释……啊……" 还未来得及说完,简潮鸣身上那块破布就已经被噢寒煜彻底地扯开了,她竭尽全力想要遮住的地方就这样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。
噢寒煜看着她手臂和脖子上的抓痕,眸子愈发寒冷,那些刺眼的痕迹像一根导火索,彻底点燃了他身体里的某个地方。
"既然你这么饥渴,那我就成全你!?" 他扯掉睡袍,愤怒地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,粗暴地进入。
"不要,求你不要这样……痛……" 她紧紧地咬住嘴唇,眸子里的湿热再也忍不住,泪珠不停地掉落。
他看着她痛苦的侧脸,脸上布满的泪痕,有瞬间的心疼,她竟然……哭了。
他烦躁地起身,穿起睡袍,看见她犹如一只被人蹂躏的小猫一样抱着膝盖缩在沙发角落,那模样让他的心尖一抖。
他眸子一沉,面无表情地上了楼,房间里只剩一地的破碎。
简潮鸣几乎要将嘴唇咬破才让自己没有哭出来。见他离开后,她有些趔趄地冲进洗澡间里,打开热水狠狠地揉搓自己的身体,几乎要将皮肤搓破,将自己搓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