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七七冷笑了一声,三儿竟然还理直气壮地说话。当年谁是急着拿钱跑路的呢!她得费尽力气才能克制住想扇宋词一巴掌的冲动:“你到底还想要多少钱?”
宋词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,段七七有点钱就变得高傲了?她拿起旁边的剪刀,得意地剪着身上的旗袍:“心痛吗?你守了五年的婚姻,会像这件旗袍一样,被我摧残。”
段七七气得身体都在发抖,她可不是什么温婉的人。再惹她,她随时能脱下高跟鞋砸死宋词。
宋词突然把剪刀对准了段七七的心口,语气里充满了挑衅:“段七七,你学得很像我啊,看你这忍耐的样子。这么多年你累不累啊?以前不是挺能干的吗?我记得你为了救我,还空手夺刀呢?来,表演给我看看啊!”
宋词用力,剪刀硬生生刺入段七七的心口。
段七七下意识地夺过剪刀,胸口立刻冒出粘稠温热的液体,弄脏了她的红色礼服。虽然看不出什么异常,但宋词却突然后退一步,重重地坐在地上,变成了可怜巴巴的模样,声音中充满了悲伤和尖锐:“你们这些有钱人真有意思,总以为钱能买到一切?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怀孕,我早就走了。”
段七七猛地意识到,这是个陷阱!
换衣间的门突然打开,楚如斯冲了进来,一把推开她,抱起宋词。
段七七穿着高跟鞋,一个没站稳,撞到了旁边的桌子上。剪刀刺入了她的腰部,她摸到了满手温热的血。
她自从流产大出血后,就晕血。
她单手撑着桌子,想要求救。
然而,她只看到楚如斯抱着宋词离开的背影。
远处,还听到宋词轻声委屈地抱怨,仿佛在宣布自己的胜利:“这件旗袍是七七的,别怪她剪了。我要回家了,蓝钻我也不要了。”
她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,捂着小腹的伤口。楚如斯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。
……
拍卖会开始了,季封侯在化妆室找到了虚弱的段七七,她蜷缩在角落里,小腹处冒出的血液像是凝固,但又不断地涌出来。
她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。
季封侯立刻替段七七披上大衣,将她抱在怀里:“我送你去医院!”
段七七在晕眩中醒来,忽然挣扎起来,虚弱地说:“放我下去,我自己能走。”她不能让季封侯抱着她穿过大厅,否则会引起人们的议论。
她想要维护楚如斯作为男人的尊严。
季封侯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