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载中季老对她的目光带着几分赞赏，“你对事情的把握确实很准确。”
“对了，季老，季氏集团下个季度的合作，我认为你们可以考虑一下云晟。”温雁晚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向合作，“云晟提供的合作方案绝对不逊色于温家的。”
季老颇感意外，“你知道季家放弃与温镇东合作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温雁晚淡淡地回答：“我知道您与我爷爷有交情，但合作的意义在于共赢。如果其中一方要为此牺牲利益，那么这种合作就不值得。”
“看来魏老头有很多事情没告诉你。”
温雁晚试探地问道：“难道这跟我外公有关？”
“丫头，你这么多年了，温镇东为什么没有娶那个女人？”季老打破了沉默。
温雁晚瞪大了眼睛，她一直以为温镇东之所以没有与郑香荷正式结婚，是因为他对她母亲有愧。
但现在，季老的话让她感到意外。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当年你外公带你离开的时候，警告过你爷爷，不许温镇东的外面情人进门。否则，我就终止与温家的合作。你爷爷知道我与你外公关系密切，只要他开口，我就会同意。他不想因为一个女人而失去季家这个合作伙伴。再加上你爷爷本来也不喜欢那个女人，所以强令温镇东不得不放弃她。”
温雁晚恍然大悟，原来如此。
她之前还对温镇东抱有一丝希望，现在看来，这种期望是多余的。
在温雁晚和季老谈话的同时，休息室里，陆潮生正怒气冲冲地质问梅嘉昀关于温雁晚的事情。
准确地说，梅嘉昀是被陆潮生和许慈硬拉进了休息室。
伸手关上门，陆潮生立即质问道：“你和温雁晚到底什么关系？”
梅嘉昀整理了一下被抓皱的衣服，“宋总，请你冷静一点。”
陆潮生的眼神凶狠，仿佛要杀人，“快告诉我！”
“梅总，我建议你说出实情。”许慈知道陆潮生的脾气，“如果你不说实话，他真的会动手打人。”
梅嘉昀看了看即将爆发的陆潮生，考虑了一下两人体型上的差距。
算了，吃亏就是占了大义。
“我，我只是温雁晚的一个跟班。”梅嘉昀收敛了脸上的笑容，“宋总，实话告诉你，这两年来，温雁晚对你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。相反，宋总，你对待她的态度如何？”
陆潮生一愣。
“现在才后悔离婚，已经晚了。温雁晚的性格你不了解，但我清楚。她敢爱敢恨，为了你可以放弃一切，但如果她不爱你，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，并且——”梅嘉昀停顿了一下，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，“她永远不会回头。宋总，你在她心里，已经死了。”
陆潮生内心突然涌起前所未有的绝望。
他结结巴巴地问：“她、她什么时候喜欢过我？”
